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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 狠狠使絆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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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個玉墜而己,陳老師又不是買不起,要是換成我,我寧可不要了它。”我完全忽略了這個玉墜在陳嘯宇心中的位置。

“陳老師要是這麽想就好了。”張月也不知道這個玉墜對陳嘯宇是非常非常重要的。

“對了,張月,陳老師的這個玉墜,怎麽就到了滅絕師太的手裏?”鄒利對此很上心。

張月嘆了一口氣說:“我也不知道,反正滅絕師太昨天中午隨我去了一趟我們宿舍,是她先發現的,她問我是誰的?我這才想起我跟陳老師打架時,好象捋下了這麽一個玩意。”

“就是說,滅絕師太昨天中午得知她接替陳老師輔導工作之後,她立馬就去了你們的宿舍?哎呀這事。”鄒利瞇眼想了想:“滅絕師太要是將這個失物當成陳老師爬窗窺視紫瑜的證據,這事你要替陳老師做證喲!你親眼看到她在你們宿舍發現的嗎?”

“她先進宿舍檢查,我進衛生間出來後,她問我是誰的?我記得我們六人都沒帶這個玩意,所以就說可能是陳老師的。”張月說完又驚叫了起來,“鄒利,滅絕師太她會不會借此物嫁禍給陳老師呀?今下午的主題班會,她好象處處要跟陳老師較勁似的。”

“因愛生恨,一切都有可能。”我拍了拍張月的肩膀說,“如果她真要借此針對陳老師,你記得給陳老師作證就是了,別老說你看到的‘鬼’好象陳老師。”

“是呀!就是你這句話,讓滅絕師太聯想到紫瑜會不會是陳老師愛慕的人,不然,她今下午是不會專門審問紫瑜的。”鄒利離開前加了一句說,“我希望你跟我們一樣,一定要站在陳老師這一邊,扮鬼的人是另有其人,絕不能再說那‘鬼’象陳老師的傻話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張月等鄒利走後,她拉了一下我的手說,“我們去食堂吧!徐英呢?”

我扭頭回看教室,徐英正站在教室前門口,我說:“在打電話呢,我們先去。”

“其實,你的手並不涼嘛”張月邊走邊跟我自語著。

“我那天晚上手涼是因為我將手伸出窗外吹了風的緣故。”我對張月解釋說。

張月邊走邊感嘆:“但徐英說你的手真的象冰似的,我就擔心呀!我們宿舍會不會真來了鬼?不僅徐英反常,而且你也反常,還有我,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我怎麽就跟陳老師打架?”

我相信,宿舍肯來了鬼了,只是這個鬼是什麽鬼?會不會是李黑?我就說不準了,這事我是不能跟任何人說的。因為鬼來無影,去無蹤,說出來,反而讓自己人不人,鬼不鬼的。

“那你是如何跟陳老師打的架呢?徐英在床上拍的視頻裏,好象是你主動。”徐英拍視頻之前,張月和陳嘯宇之間發生了什麽事,我希望張月能告訴我。

“我怎麽就主動了?半夜裏,我用尿壺撒尿,因為擔心陳老師聽到我撒尿的聲音,我不敢象平時那樣撒尿,所以撒了好久都沒能撒完。陳老師聽到我撒尿的聲音後,他就摸黑起身下床,往我床鋪上窺視,你說這事要是換成你,你不生氣嗎?”

“宿舍裏當時又沒開燈,陳老師能看到你?你生什麽氣?”我問。

“宿舍裏是沒開燈,但是外面有亮光,陳老師還是可以看到我的,我都不知道他看了我多久,一發現是他,我驚叫有鬼,把尿撒床鋪上了,陳老師卻反而說我是鬼,我能不氣嗎?”

張月考進我們學校時,她的分數是班裏最低的,經過四個學期的努力,她現在處於中游了,大三若再進一步,她就有信心考研的。

我想了想問她:“你和陳老師打架時,你頭腦清醒嗎?”

“我當時的頭腦當然清醒了,因為擔心有鬼,我特別小心的,還有,撒一次尿撒那麽久,我從來也沒有過的經歷。讓陳老師這麽一嚇,我都擔心我以後會不會患上尿不盡之癥。陳老師說我是鬼,他憑什麽這麽說我?我撒一次尿而己。”張月所說,充滿著委屈。

“這事要是換成我,我也覺得委屈,只是後來你好象不受控制似的,你是否感到自己情緒失控?”視頻裏的扭打雙方,都顯得極不理智。

張月有失平日裏的嬌柔,陳老師就更不象個輔導員了。

“有那麽一點吧!”張月想了想說,“如果說我當時失去了理智,那麽我覺得陳老師更甚,因為我叫了幾聲之後,有人開了燈,陳老師是能看清楚我的模樣的,可他卻說我是鬼?難不成,陳老師當時晃眼,將我看成了鬼了?”

“他是否晃眼?我也不清楚,你晃眼了嗎?”我想關鍵也許就在這裏,兩人都晃眼的話,相互指責就在所難免,加上情緒失控,打架就自然而然了,看上去雙方只是失去理智。

“我不晃眼,我會說陳老師才是鬼嗎?聯想到周二晚上徐英關窗時我看到的人影兒,我就認定是陳老師先扮鬼嚇我們,再設法進駐我們的宿舍,整件事,我覺得吧!陳老師似乎是因了你才進駐的,也不怪滅絕師太有意見。”

張月又回到她跟系領導匯報鬧鬼之事的思路上,不同的是,她現在將婁柳這個新的輔導老師拉進來了。婁柳之所以關註我,一如鄒利所說,她將我當成她的情敵了。

從這個角度看,陳嘯宇也可能成為鬼王的新托身呀?就因為我跟陳嘯宇的這點關系,李黑追著我進京,扮了鐘馗對徐英現在形,從而作弄了陳嘯宇?讓陳嘯宇從此離開我?

一旦某個未婚男生跟我有那麽一點關系,靈異的事就會發生。

陳嘯宇其實是敗給了李黑呀!如果這個鬼真是李黑的話,他應當將婁柳往陳嘯宇身邊推,就能阻止我跟陳嘯宇繼續發展關系了呀?誒!鬼的想法怎麽會跟我想的一樣呢?

在不知內情的人的眼裏,陳嘯宇應當追一個美女,一如婁柳所認定,陳嘯宇是奔我而進女生宿舍捉鬼的,可是鬼沒捉著,他自己反而弄得灰頭土臉的給調了職。

追他的婁柳這會該是解恨了吧?如果我沒猜錯,婁柳在主題班會上說的失物,應當就是張月以為的玉墜了,那麽婁柳會在什麽時候發出失物招領啟事呢?

陳嘯宇一表人才,找對象肯定有著他的標準,婁柳除了學歷,沒有可圈可點的優勢,她追陳嘯宇根本就不靠譜,也只有不靠譜的人,才做不靠譜的事。

我們在食堂門口等來徐英後才排隊打飯,這時就餐的同學已經沒那麽多了,我們仨找了個僻靜的座位,邊吃邊聊宿舍鬧鬼的後續“事故”。

徐英說婁柳離開教室後打了她電話,交給了她一個新任務,是明天下午之前替她發一個失物招領啟事:內容是有人在10旅游班女生宿舍樓下拾到一只玉墜,請失者找婁柳本人認領,要徐英至少寫上八張,張貼於三大食堂、兩大圖書館和院系學生處門口或廣告牌上。

“什麽?滅絕師太她說是在樓下拾到的玉墜?”張月聽後先是叫了一聲。

“是呀!她說是在樓下拾到的,至於是她本人,還是別的同學拾的,她要我不用指明了。”徐英這個副班長因為班長陳連霞請假之故,給派上了這事。

“那你將這事推給阿霞呀!她是班長。”我要徐英將此事推給阿霞。

“這事太不湊巧了。”徐英說:“阿霞她爸前天隨她進京住院了,下周一也許還會請假,所以滅絕師太才讓我做這事。我怎麽推得了?我要是推,這事八成會交給你或者鄒利。”

“她說過你不寫,她就讓我或者鄒利寫?”我楞了一下問,“還有別的內容嗎?”

班幹部裏面,我是生活委員,鄒利是宣傳委員,還是院裏的學生會宣傳部副部長。

徐英說:“她要求失者三天內認領,不然,這玉墜就歸她本人暫時收管了。”

“哼。”張月一焦急,說,“滅絕師太針對陳老師,絕對是。”

“針對陳老師?”徐英怔了一下問:“你怎麽知道是針對陳老師?失物者還沒找到呢?”

“呃,我那天跟陳老師打架,我記得將他脖子上的玉墜捋下來了,也許掉在某個角落裏,讓滅絕師太撿到了,可她卻說是在樓下撿到的,她這麽說是何居心?”張月說完看著我。

我笑了笑說:“張月,你別那麽覆雜,好不好?一個玉墜而己,能值多少錢?即使真是陳老師的,以他和滅絕師太現在的關系,他也未必認領的。”

“誒!我就擔心這個玉墜對陳老師意義非凡,非認回不可,這樣的話,陳老師就更怪我了,你說,站在我的角度,我能不緊張滅絕師太的居心嗎?”張月的擔心一點都不多餘,因婁柳是來者不善,善者不來。

我清了盤子上的菜問張月:“你還記得這個玉墜的樣子嗎?”

“樣子?”張月想了想說,“好象比較大的,不象女同學帶的,顏色好象是淡綠色的。”

“那滅絕師太說的玉墜,徐英你見過嗎?”我想婁柳所說的玉墜,也許並非張月捋下的那個玉墜,如果兩個玉墜有誤差,那就不關陳嘯宇的事。

在我看來,陳嘯宇不見了自己的玉墜,他會找人尋問的,畢竟,徐英的失物招領啟事還沒發出,陳嘯宇最應當找的人就是張月或者徐英。

“我沒見過,要不,我讓滅絕師太拍下來,發給我?”徐英說完掏出手機,拔了婁柳的手機問:“婁老師,你說的那個玉墜,能拍下來,發給我看看它的樣子嗎?如果我能找到失主,我明天就不寫那八張啟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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